驺巫子虞

HP亲世代爱好者。长篇连载中。没办法进长篇的脑洞会成为非常雷的短篇,请谨慎食用。

【HP破碎记忆体】【坑】夜来风雨1——1981年,麻瓜街道,明亮的白昼

【今天更一个最初的故事吧,尽量早点把时间线回归到最初状态】

【本坑的最初版本,写的时候情绪很差,所以极度负能量】

【OOC且排版混乱】

【Sirius中心向,魔法部比已知原著还要黑……】


1981年,麻瓜街道——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也动了手。这个爆炸同时来自布莱克和佩迪鲁的魔杖,也因此而彻底失去了控制。那条麻瓜的街道上一片狼藉,有人倒下了,有人在哭泣。


那个襁褓里的麻瓜孩子也在哭,曾经抱着他的母亲已经倒在地上,胸腔已不再起伏。这让小天狼星不由得想起了哈利和莉莉,那些他在更早之前害死了的人。


"幸好父亲不在。"小天狼星生出了一种奇怪的而残忍的想法,"这样我就不用想起詹姆了。"但他仍然过去,用本能的方式试图安慰那个孩子,就像之前他在波特家帮忙时所做的那样。那些经验很有帮助,至少现在一个满脸血迹的疯子居然能够成功地让那个孩子平静下来,但他也很清楚他并不真正关心这些麻瓜的死活,只是需要找点事情来消磨巫师死去所带来的痛苦。如果詹姆和莉莉还能活着,他不在乎死了多少个麻瓜,真的不。从这个角度看,他和他曾经的家人本来也没什么不同。


所以后面发生什么都是他所应该承受的。在爆炸的烟雾里,他亲眼看着那只耗子钻进了他即使变成大黑狗也连一只爪子都伸不进去的,四通八达的麻瓜下水道,从此再也没有人知道关于赤胆忠心咒的种种是非。他相信凤凰社的成员会充满仇恨地来复仇,心里所充盈的同样是那至今仍在折磨他的仇恨;当然,在伏地魔失势了之后,魔法部当然也会开始变得勇敢起来,而他当然是他们要惩罚的头号目标……


这所有的思路冰冷地从他的心头流过,和他痛苦的心绪之间互不干扰,但这些曾经冷静的分析如今对他来说实在没有什么意义。他不需要自己全部的心智,就能清楚自己如果再不离开,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可他实在不想,也没有力气再去做什么了。何况,他相信自己的那群最好的战友,是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的,而且一定比他找到那只小耗子要快得多。


那不如就这样死在那群美好如凤凰一样的生命中,最好是莱姆斯亲自动手。他所犯下的可怕罪行当然值得最可怕的惩罚,何况还要记上当年尖叫棚屋里,他差点同时害死莱姆斯和詹姆的那件事情。当然,他现在已经完成一半了,不是么?至于另一半……他听校长说过杀戮会带来灵魂的破碎,那他也算是间接地害死了莱姆斯吧。既然事实已经证明了莱姆斯不是他怀疑过的那个人,那他当然会以最快的速度追上他,带着他当年抓违反校规学生的“级长级速度”,然后亲自动这个手。这很好,小天狼星充满自我厌恶地想着,但如果莱姆斯,莱姆斯的灵魂真的被糟蹋了怎么办?


“那么,如果一个人出于自己心目中的正义选择杀戮,他的灵魂会破碎吗?”他的脑海里莫名其妙地浮现起了多卡斯的声音。她正在整理凤凰社所有搜集到的情报。
“这在巫师法律中应该已经有了对应的解释。在帮助自己或别人远离侵害时所进行的杀戮,并不会被直接控以谋杀的罪名。同时,魔法部正在预备通过一项法令,即雇员对食死徒使用不可饶恕咒,包括索命咒完全是合法行为。”博恩斯家的妹妹阿米莉亚,虽然上了七年级,却实在还没有满十七岁。
“哦,埃德加,虽然我知道你们全家都很忙,但你是不是把你妹妹带过来的次数有点多了?”吉迪翁·普威特似乎听得有些不太舒服,“何况我想我们凤凰社的成员永远也不需要考虑这个!我们不是那群连铁甲咒都施不清楚的魔法部雇员!”


之后的场面似乎欢乐得有一些失控了,其中的责任当然是在掠夺者们身上。尽管年轻缺乏经验,但他们多年游荡的体力总是让他们成为看起来最驾轻就熟的那一群人,因为只有他们在回到总部之后还有力气和精神肆意地嬉笑打闹。和之前的几次一样,最疯狂的人几乎都是小天狼星和詹姆。


不过小天狼星确实记得自己没有笑得太开心,因为他害怕自己就会是那个控制不住自己的人。他知道自己天生擅长这些——詹姆在战斗中恐怕只有面对斯内普的时候才偶尔会爆发出一两次正确的黑魔法,而他则不一样,他从小就知道他在这事情上有可怕的天赋,就像今天这样。他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天赋,至少,他那亲爱的食死徒弟弟,恐怕是一点也没有的。


为了不接着思考詹姆的事,小天狼星的思绪很快就回到了眼前的一片狼藉之中。接着,在他想起什么别的之前,他看见了一群手执魔杖围住他的人。他在中间尝试寻找着熟悉的身影,但很快就失望了,那就是他们所厌弃的那群“连铁甲咒都施不清楚的”法律执行司打击手们哪。


即使是该死的我,还在介意自己是被谁杀的。他持续自我厌恶着,却还是在控制住自己之前放出了嘲讽:
“为什么是你们?傲罗呢? 我不值得他们来吗?”
“听听这嘲讽的口气,和他那个疯狂的姐妹一模一样!居然还有脸问我们的傲罗去哪了?”
“这个叛徒!当初那群人居然因为他跑出那个肮脏的地方就相信他自己出淤泥而不染了?”
“就是他害死了波特一家!”打击手们十分地激动,个个眼里似乎都满怀着仇恨和泪水,尽管小天狼星还清楚地记得他们其实并不太喜欢独立行动不受约束的凤凰社。可小天狼星自己对自己说,他们确实在为莉莉和詹姆报仇,而我害死了他们。


于是他几乎是第一次在嘲讽之后没有举起魔杖,他只是试图维持住平静的神情。但尽管这些最恶毒的咒骂已经从昨夜里不断地在他脑子里回响,真正从别人的嘴里听到的瞬间,他还是——
愤怒极了。那愤怒不会转化成任何的实际行动,因此并没有什么害处,因为那是绝望的愤怒。他第一次彻头彻尾地意识到什么叫做“便知有人暗算了他”,虽然在理智上,他从虫尾巴的房子里走出来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可现在,他才不得不真正去接受这场暗算。接受并不需要维持冷静,冷静也不会再有意义了——一场暗算会让谁有挣扎的余地吗?
最后所余下的只有疯狂的笑,笑到想要下一秒就会将五脏六腑全数抖落在地上的那种。周围的打击手们窃窃私语地讲着什么“果然又是那个布莱克”之类的话,竟没有人试图趁机上前去完成捕获,也许是被吓到了。但只有布莱克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笑和他人的哭泣常常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因为他从小都没有真正学会过正常人的哭泣而已。


一个哭泣的孩子在没有人理他了之后会逐渐停止哭泣。大人们先是不相信自己的孩子会那样地虚伪,而相信了之后就不再去安抚他。这是这个残忍世界一贯的态度。之前是,现在还是。


于是在周围的打击手们面对一个已经毫无抵抗力的小天狼星面面相觑了许久之后,小天狼星自己停下了全部的疯狂,尽全力假装出了他这辈子最糟糕的一次高傲态度,平静地对着他曾经嘲笑过的那位不会施铁甲咒的打击手队长说:“我乖乖地跟你走”。

在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过后,小天狼星的手被魔法所束缚住,顺从地跟在打击手队长的身后。周围几根魔杖指着他的后心和腰窝,他自己的魔杖则被队长拿在手里随意而轻蔑地把玩着,这在过去会令他很不舒服,但今天,这不过是他的痛苦里,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事实上,他现在宁愿被食死徒抓去钻心剜骨一顿,来逃去他现在所有的悲伤、怨恨和羞辱。


他一言不发,微微低着头,随着队伍,从大街上拐向巷子里。这不是去魔法部的路。他的脑子在悲伤中仍有一部分在正常运转,冷静地告诉他自己发生了什么;而另一部分则拒绝对此做出回应。不是去魔法部的路又怎么样呢?他的处境,难道还会为此而更悲惨几分吗?或许,他更愿意不慎撞上几个穷途末路的食死徒,然后让没有魔杖的自己死在他们手里呢。


于是,他看到了巷子的尽头,什么也没有。他把眼神投向了转过身来的打击队长,队长却只是看着他,面无表情。他知道情况并不是很对,但他并不想再问——


“钻心剜骨!”意识到那是刚刚指着他后心的魔杖的那一瞬间,小天狼星下意识地几乎惨叫出来,然后硬生生地咬着牙,把惨叫声摁回了自己的喉咙。刺骨的疼痛从后心开始仿佛沿着血管飞速蔓延到了腰腹之下,他便两腿一软,登时瘫在地上。他只能试图挣扎着维持住自己的姿态,千万不要变成一滩地上最卑贱的烂泥——他不能在食死徒前表现出那么半分的软弱,虽然每一寸与地面接触的皮肤都仿佛如同火烧一样疼痛,使他想要本能地蜷缩起来……他还能勉强维持住自己,但不敢呼救,因为他咬着自己的牙关……有魔杖的他从未沦落到任凭食死徒折磨的地步中去,但今天,这实在算不上他的错……


所幸,那根魔杖的主人似乎并不是一个优秀的食死徒,他的手明显在微微颤抖着,因此咒语的威力只保持了不到一分钟便消散了。
软弱得像雷古勒斯一样。小天狼星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他试图逃走时,雷古勒斯施钻心咒的样子。那次大概只有五秒钟,还没有莱姆斯毛茸茸的爪子疼。
当疼痛降到可以控制的程度时,他几乎立刻站了起来。但当他喊出“食死徒”这个词的瞬间,他看到了队长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怀疑队长和食死徒勾结——那倒不错,他也许还可以死在一场绝望的搏斗中,就是实在有些丢人,毕竟他要去见的朋友,都是死在那几位有名的食死徒手里,尤其是詹姆,莉莉和多卡斯,那可是被伏地魔亲自动手杀死,而他却要在战争几乎胜利的时候死在一个无名小卒手里……当然,他要向詹姆辩护,他并没有拿着魔杖,所以战斗力受到了影响——至于怎么解释没有魔杖的事情,那可以之后再说……

但这只不过是他后来才意识到自己在思考的事情,当时,他只听见了队长平静而略带嘲讽的话语:“第一次出任务的感觉怎么样?你还是对食死徒们太同情了吧?克劳奇说过……
他才意识到魔法部已经通过了那条允许使用不可饶恕咒的规定,而他才是那个可以被肆意对待的食死徒。“那不是同情,是软弱。”他冷冷地说出来,因为刚才那种折磨的快感所带来疼痛并不虚假,至少超出了雷古勒斯当年的水平很多很多,而他知道雷古勒斯当时可并不太同情他。


“是吗?西里斯·布莱克?心肠最硬的……首席食死徒?”一阵充满寒意的沉默过后,是另一些戏谑又残忍的话,“你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杀了你。我们抓走了你,他们就杀不了你了,我们得负起这个责任。何况,我们也确实压力太大了,总需要放松一下。没有人会对我们拿你们做点什么有意见的。”


于是未满22岁的西里斯·布莱克,在加入凤凰社三年之后,第一次真正尝到了钻心咒的滋味。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那么复杂——每一个细微的部分都在传来独有的疼痛,每一丝肌肉都在抽搐,每一寸骨头都在碎裂,并将这种痛苦的讯息传递进他的内心之中,而他的心已经没有了上次对食死徒本能的防备。于是他毫无反抗能力,就那样摔在地上,像一堆松散的,用血肉连接的骨架。


只有本能还在工作,皮肤沾到土地和衣服都如同火烧和刀割一样疼痛,于是他开始蜷缩着挣扎,但那种疼痛只是永无消退地在全身蔓延,如同身体上燃起的火。他试图翻滚,却烧得更旺,但至少他还能做些什么……他好像挣扎碎了自己全身的骨头,断面是尖锐的,还有很多碎屑,就那样在他的身体里开始游荡……还有那纯粹的,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停留在哪里的疼痛……不叫出声也许不是一般人的本能,可他是巫师,还是姓布莱克的巫师——这只是令他在挣扎中咬碎了自己的嘴唇,然后偶尔漏出一两声如同狗一样绝望的叫声……


他听见似乎有人在笑,然后痛苦更加尖锐地流过全身。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清晰的思考,只有清晰的疼痛和模糊的画面……然后疼痛渐渐模糊,视线渐渐清晰,他看见队长一副自得的样子。
是的,自得而满足,他甚至不曾在食死徒身上看到过这些。他彻底地知道他们和食死徒没有任何关系,他们的世界是那样的明亮,像现在,直面他眼睛的太阳。他没有力气动弹,也很难维持睁着自己的眼睛。


“你知道,像布莱克这样,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不会被人指责的巫师并不多。你们这一次,不用收敛一点。”一个年轻的男巫应声上前。
他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大多数打击队里的人,既没有同情,也没有软弱,他们是正午温暖的,晒干霜露,消灭影子和黑暗的阳光,他们满怀正义,为之自豪。有些人带来的痛苦更加绵长持久,有些人的更加尖锐短暂。唯一使他感到有些惊奇的是,他的心灵,似乎在受刑的时候,才没有那么痛苦——因为疼痛感驱逐了所有的思想和反刍。这使得他甚至有一些期待下一个钻心咒了——但并不是,他知道他的生命仍然充满本能,抗议着过分的痛苦,然后在每一个受刑的间隙,唤醒着他高傲的内心。


在疼痛的时候,他的心灵是放松的,他模模糊糊地觉得以自己犯下的罪行,活该接受这样的命运;但他的身体却在不断地挣扎抗议。
在放松的时候,他的心灵却一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罪恶,一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无辜的。那撕裂的感受让他甚至微微渴望身体的疼痛。



直到最后一个人。小天狼星觉得周围的氛围微微地改变了,于是努力地睁开眼。天色似乎稍微暗淡了些,他能看见那只握着魔杖指向他的手微微颤抖着,甚至能听到她低低念叨着什么。
“小天狼星……你怎么能……你怎么能……你已经逃出去了,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你做了和你弟弟一样的事,甚至更糟……我没办法想象……你怎么能……和詹姆……和多卡斯……”
她的魔杖几乎不能再伸直,传来微微的抽泣声。有个人似乎想笑,却被周围人的眼神所制止了。
“钻心剜骨。”她颤抖着说出来。小天狼星知道不会疼——但他宁愿像刚才一样疼到失去意识,也不想接着面对那熟悉的影子。他捂着脸蜷缩着,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忽然一切都被打断,天空里飞下一只棕色的猫头鹰,直直落向阿米莉亚·博恩斯的肩头。小天狼星也忍不住向那里看去,就像还有什么通知能发给他一样,却只看到了阿米莉亚几乎突然爆发了。
“你们……怎么敢……还不够吗? 艾丽斯和弗兰克,现在在圣芒戈里,还没有恢复意识!他们的孩子和哈利一样大,两个孩子,你都看着的……你怎么敢?”
小天狼星仿佛想说什么,但最后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了,甚至没有办法表露出任何东西。
“我的错。”他最后的力气,也不过是咕哝出了一句几乎听不见的话,然而这句话似乎便彻底激怒了阿米莉亚。
“可是那没有意义!”阿米莉亚的眼神颤动着,满是无法控制的悲愤,“而我还可怜过你们!雷古勒斯和你,当年多卡斯还说……”
“钻心剜骨!”痛苦再次袭来,比之前的几次甚至都要剧烈得多。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燃烧,骨头在碎裂翻滚,但他仍然在疼痛中绝望地想要死去,还找不到疼痛的源头……这一次他异常地清醒,于是肉体和心灵没有一个能得到解脱,只能在交织着的过去和现在中被撕碎。他羡慕阿米莉亚失控而疯狂的眼神,羡慕詹姆、莉莉和多卡斯能够死在作战的战场上,而不是这样一条午后的小巷子里。


可他也不配。他自己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万死莫赎,他心甘情愿去接受所有的惩罚,但他必须得承认此刻他心有不甘……阿米莉亚的眼眶里渐渐泛出了泪,她慢慢地平静下来,然后强迫自己放下了魔杖,接着转头向队长道了歉,然而队长却仿佛觉得这个道歉莫名其妙。
“对食死徒用不可饶恕咒可不是什么需要道歉的事!”
“不。魔法部的规定表明只有在抓捕食死徒,获取情报或救援等场合的时候可以向食死徒用不可饶恕咒。”阿米莉亚像往常一样快速背着条文,然后犹豫一下,接着说了下去,“何况,我仍然觉得用不可饶恕咒对我而言是个错误。我回去之后会写一份检讨书的。”


队长皱了皱眉头,感到很不舒服。小天狼星倒在青石板上看着这一切,突然捂住了脸,发出了一声低沉到几乎没有人能听见的呜咽。他很快被拖起来,顺着小巷带出去,路过那家破败的商店。


“我想我们总有一天,可以让我们孩子们在明亮的白昼里欢声笑语。”那年,这家商店还有一个麻血老板,他被食死徒砸店的魔咒击伤死去的时候,周围疯传着他其实只是一个麻瓜,所以才会死在那种“连车祸都不如”的小事故里。于是缺乏警力的魔法部默认了这是一个意外,他们不得不前去收拾现场。一片沉默中莱姆斯突然说出了这些,然后补充一句,“虽然我应该不会有……

小天狼星马上用眼神制止他让他放弃说出接下来的话。
“那我大约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了……我想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如果每个人都能光明正大地来这里哭泣哀悼死者,那就足够了。”结果,却是多卡斯一脸轻松地说着这些。
于是多卡斯来不及看到便死去了,阿米莉亚以她自认为罪恶的方式哀悼着死者,而他,既不算活着,也不能哀悼。
只是被拖拽着走向越来越明亮宽大的街道和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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