驺巫子虞

HP亲世代爱好者。长篇连载中。没办法进长篇的脑洞会成为非常雷的短篇,请谨慎食用。

【犬羊】伪/夜来风雨-谁念西风独自凉

再次惨遭变相催更(x)

于是决定立flag:等我这次实验不再失败就更新(x)

韦太真:

Sirius×Dorcas,时间线1994年圣诞节后

这个时间线里Regulus存活,伏地魔在圣诞节复活

写给亲友 @驺巫子虞 的番外,犬羊重逢线

因为犬羊人格基本相同,春天的瞬间读者也可无缝衔接,祝食用愉悦


“所以,我们现在,是又重新被困在这里了,对吗”,多卡斯安静地靠在格里莫广场12号起居室那张虫蛀的棕色沙发上,看着壁炉跳动的火焰。

“可以这么说”,小天狼星捧着大杯的黄油啤酒,倦怠得靠在那里,伏地魔复活,并成功的从霍格沃茨有求必应屋溜掉,这意味着熟悉的恐怖将降临在他们头上。然后瞳孔放大,及时在那个东西被多卡斯丢进炉火之前把它捞出来,但他的左手还是稳稳得,手里的饮料没有洒出来一滴。他叹口气,摩挲了一下膝盖上的魔杖,金合欢木,夜骐尾羽,格里戈维奇作品,优雅纤细得像一枚哥特式尖顶拱券窗的窗棂,多卡斯的魔杖继承自她的祖母,“你不要这样”。

“小天狼星”,多卡斯的眼睛是空茫的,“你知道有些事做过一次以后,做第二次的心理负担会小得多”,她想跑。

“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他把啤酒杯子放到另一边,走过来把她的脸摁在自己小腹上,揉她后脑的鬈发。

“我已经失去了半年时间——跟学术委员会解释在反应釜爆炸的这半年我做了什么已经足够艰难了——还有一年我的funding到期,我必须要做出点什么,才能向他们证明我有继续研究的能力”,一连串的麻瓜词汇,但他大概理解了多卡斯想说什么。

“我养你”,他用拇指的指腹摩挲她的眼角和颧骨,想确认她有没有在哭,没有。

“太迟了,小天狼星”,她靠在他肚子上,“十五年前你说过这种话吗?”

“我一直是这样想的”,而且从来没有改变过。小天狼星伸手握住她的手,蹲下来,用额头抵着她额头,看着她浅琥珀色的眼睛,这是个惯用的技巧,而且一直有效,“留下来,我需要你”。

“但我不那么需要你”,她笑了一下,十五年她真得变了很多,“你看,伏地魔复活了,雷尔回来了,邓布利多会重新召集凤凰社,而我出于那些私人情分”,她又笑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我该回去,回到麻瓜世界去,完成我的研究工作。我留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的,既然十五年前没有改变什么,十五年以后也一样”。

“十五年以前你跑掉了,没有告诉任何人彼得是叛徒”,小天狼星觉得自己这么做是残忍的,但是他没有别的办法。

“是的,所以自愿放弃巫师的能力,也就不用背负巫师的责任”,多卡斯摊开手,“然后我活下来了”。

小天狼星非常生气,他下意识的反应是握着她下巴把她摁在沙发上吻,而多卡斯只是安静得躺在那里,被他笼罩着,任由索求,像一具温热的尸体。他不知道做什么,只是骑在她身上俯视她,两个人躺在格里莫广场12号,他母亲虫蛀的棕色沙发上,她浅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他们对望了一会儿,多卡斯牵起嘴角笑了一下,菱形的粉红色嘴唇,“忘了提醒你,小天狼星,如果不是你越狱,彼得也不会恐慌的四处逃窜,以至于要去寻找伏地魔的帮助——他会一直作为韦斯莱家的老鼠生活下去。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伏地魔仍然会在阿尔巴尼亚,小巴蒂·克劳奇,也会生活在他父亲的夺魂咒下”。

小天狼星几乎快忘了这种级别的痛苦了,但他的第一反应还是救了他,他从她身上摔下去,然后变成巨大的,长毛黑狗,蜷缩在那里,悔恨和自责追逐着他,但是对一只狗来说,这种情绪太过复杂。

多卡斯蹲下来,轻轻从头到尾抚摸他变成的大狗,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但肉体又渴求她的抚摸,他只是在她的手指下呜咽发抖,摇动自己的尾巴。火焰燃烧着壁炉里的劈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他把长吻伸进右前腿的皮毛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抚摸一如既往得有安抚镇定的效果,他们的命运之线纠缠在一起太久了,以至于很难分得开来彼此。

“你好了吗?”她问他,“没好我就让克利切把你牵到雷古勒斯那里——你弟弟总有办法对付你的”。

“好吧”,重新变回人形的男人坐回到对面,他讨厌格里莫广场12号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但是他必须要用曾经住在这里的人教授给他的东西了,“告诉我你需要什么”。

“时间”,多卡斯把手笼到巫师袍的袖子里,往后靠在沙发上,那也是她十五年前的衣服,大概他在三四个月前才说服她重新穿上,她把它当成一件大衣罩在毛线衫外面,也是十五年前一贯的风格。

“三年?两年?”他被她盯着,然后不断改口,最后下定决心,“一年,再留一年,一年整个事情没结束我放你走,不拦你”。

她点了点头,“反应釜爆炸和鼠房的事故或许可以让我的项目能延期一年”,用食指的第一个指节轻抚眉毛,这个思考时的习惯性小动作还没改,“当然,funding的数额是不会变得”,她重新把手收回袖笼,“报酬”。

“我”,小天狼星抱着胳膊,盯着她眼睛笑,她倒还是没什么表情,“我给你开薪水,一个月五十个加隆?一百个加隆?算了吧我都是你的了”。

“你是我的是什么意思”,她伸手摁了摁额角又收回去,巫师不容易老,三十多岁的她和十五年前相比最多过去了五年,但是喜欢糊弄这件事好像还是没怎么变。

“我属于你,是你的,你可以从我这里拿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他摊开手,“我欠你的”,如果这是她需要的,那么他觉得给出这个承诺也无所谓,“你知道我爱你——我觉得这半年我说这句话的次数足够补上十五年前的债务了”。失去她的两年和十三年的监狱生活足够他想清楚一些问题了,如果他没有想清楚,那么重新生活在一起的那半年也能够提醒他那些事情。

多卡斯摊开手,表示没有异议,“要我做什么”。

“留下来,像以前那样就可以了”,小天狼星觉得自己也开始头痛了,“我们不要像两个斯莱特林那样讲话了好不好”。

“麻瓜没有分院帽”,多卡斯随手抓过搭在椅背上的围巾,往脖子上绕了两圈,站起来,“恭喜,你的答辩通过了,准许立项”。

“你要去哪里”,他站起来拦他。

“今天周三,我要开组会”,她微笑着看他,“多卡斯的魔杖飞来”,那枚被他放在扶手上的魔杖跳到她手里,被平安得塞进外套的袖笼里。

“我觉得我被敲诈了”,小天狼星低头看她,把她笼罩在自己身高的阴影里,“你是不是其实不会走”。

“你猜”,他听见空气里轻微的噼啪声,她幻影移行了。

小天狼星坐回到沙发上,他不太清楚有没有听到和多卡斯一起搭的那只算术占卜机运作时发出的轻微嗡嗡声,不过来自她的这些小东西的确让这所古老的,安静的,充斥着黑魔法的房子和平时有很多的不一样。

圣诞节要到了,他喝了一口已经变凉的黄油啤酒,那台机器给出的消息让他们几乎都要忘了节日的到来或者给房子做点装饰什么的。北风呼呼得拍打着肮脏的窗户,但是至少他在这段时间不会被克立切活着别的什么东西打扰——其它的家里人都死了,而那只老精灵在照顾他死了十五年的弟弟,今年真是个神奇的年份,该死的不该死的亡者纷纷从永眠的寂静中归来——布莱克却只剩下两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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